可惜当初在文 革时期被打为了四旧类,‘纸人张’的祖辈也在斗争中相继离世,‘纸人张’本就是有叔伯们带大的。为了避免延续从前的旧路,所以‘纸人张’在听说了我爷爷养甲鱼的事迹之后,就下定了决心要过来学艺,说是从今往后换一门营生,还托那老板作为引荐,因此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老将头’皱眉,回忆道:“那个棺材铺的老板我见过,‘纸人张’死后他还来过梨县村两次。我听村长提起过,原本他是想要把‘纸人张’完成的几个纸人给拖走的,可是后来因为村子里发生了杨宝贵的事情,村长觉得是‘纸人张’的鬼魂在作祟,所以没有答应,那些纸人也就这么摆在那儿了。”
葛家生挑眉,继续开口自己的话题:“我从我爸那儿听来的消息可不止这个!”
“还有什么?你赶紧一次性说出来听听!”
听见葛家生如此说,这下子就连‘老将头’都急了,催促起葛家生来,而后者也不拖拉,直言道:“我爸说,二伯所说的当年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除了是棺材铺老板引荐‘纸人张’来我家的事情之外,还有一点二伯有所隐瞒。
据我爸说,当年我的大伯母,也就是杨氏,的确是和‘纸人张’私通有过一段情。
当年我大伯父身体不好,和我大伯母虽然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但是却分居多年,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和‘纸人张’好上的,家里人都不晓得,在知道的时候,杨氏的肚子就已经渐渐开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