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生耐心等待的时候,芍华书院里走出来一名年轻书童,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稍显稚嫩,他朝着道生见礼,说道:“我们北琳先生就在书院里,我会帮你指明道路,剩下的路就是你自己走了。”
道生蹙了蹙眉头,区区一个书童,他自然不需回礼,且书童的态度他也不在意,毕竟他也清楚,书童只是在一丝不苟的传达意思,但他想着,自己特来拜会,却只是派来书童引进,接着便不管不顾,难免是有些问题的。
跟着书童往前走的途中,道生暗暗想着,自己虽是跟随着无念大师修行,亦是皆然大师的首位弟子,且是唯一的弟子,但他在世间的名声确实不响,崇高如书院,且座立在繁华的长安城里,没有特别把他当回事,似乎也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世间诸国都城里的书院,都是建立很多年的,他们也都早已习惯各国里的风俗习气,所以每座书院都是不同的,他们的道理不同,脾气也不同,哪怕殊途同归,都遵守着书院规矩,可表现出来的东西,便不能单凭书院二字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