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一旦我把这件事告诉棠梨姐,你们这辈子都休想在一起,依照她那个性子,恐怕见你一面都恨不得剜掉眼睛吧?”
轻佻的,笃定的,威胁。
我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掀起狂涛骇浪!
薄宴时居然被白盈盈捏住了把柄,看来那秘密还是跟我有关,甚至于应该是薄宴时不够洁身自好!
指向分明,威胁的是我和薄宴时的婚姻!
到底是什么?
我胸膛下的心骤然狂跳起来。
难道薄宴时不但精神出轨了白盈盈,还和其他女人牵扯不清?
“闭嘴!”
“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告诉梨梨,你和你一家人都死定了!”
薄宴时薄冷的威胁没有一丁点的温情。
他和白盈盈在一起,也并非我想象的温馨甜蜜,可这照样缓解不了我内心的躁郁,内心的苔藓在顷刻间疯长。
我踉跄着身形,轻轻的退出了门诊。
也就在我转弯进入洗手间平复心情的时候,我聘请的护工拿着我的假病历匆匆来到妇产科,和薄宴时白盈盈不期而遇。
“人呢?怎么不见了?”
护工焦灼不已。
薄宴时眯着眼睛不经意瞥了眼护工,下意识的视线落在病例上面,两个陌生的字眼撞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