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今天学了这么个词。
“囡囡、”地叫。
越叫越欢,嗓门越得意显摆。
江行止挂回阁楼,转身离开的时候。
八哥扑棱一下翅膀,爪子栖在栖息棒,昂着花绿绿的脑袋走来走去。
“是不是、去找囡囡、”
“阿行拜拜、拜拜、”
半夜,江行止离开老宅,开车转移销金窟游离声色犬马。
海外F1赛道,谢逢青没压对,今夜一直输。
江行止靠在二楼围栏,看着楼下客厅的热闹场面,眼底平静无波。
谢逢青回信息后,抬头看上楼,“不玩?”
江行止只是嗯,把玩手里的铜制煤油火机。
纯铜的复古外观。
一机一编码。
是冬凝给的。
谢逢青听着钟声敲响,倒计时之后把手里藏的多年爱酒开干净。
江行止转身,走出阳台点烟。
他和她的这通电话,猝不及防接通。
冬凝声音乖乖的,又干净。
“江行止。”
他嗯,垂眸瞬间,棱唇徐徐抵出烟雾,“回家了么。”
冬凝沉默良久,故意端着架子说,“你还记得找我啊,再不找,我都以为你有间接性失忆症,时不时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