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迁想了一会儿,回道:“不是特别了解,只知道他从前也领过兵,因为放纵兵将草菅人命被罢了军职,赋闲在家多年。后来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朝中高官,升官来潭州做了通判。”
刘安一听,便心中有些不安。
纵兵劫掠百姓,绝不是善茬,湘阴难免要遭一场血腥。
“他被罢军职是几年前?”
“估计有十几年了,当年他还只是个统领,声名不显,不是很清楚。”高迁道。
见没有更多信息,刘安也不再多问。
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上一次我们打陈老将军,因为对他知根知底,而他因为错误情报,对我们的判断严重失误,我们才能轻松取胜。”
“但这次明显不同。虽然兵将还是各州守备军,但统兵之人并不像陈老将军那样爱护百姓。”
“这有什么不同?”梁秋疑惑地问,都是守备军,谁来不是打,怕他不成?
“有很大不同!”刘安起身,边走边想边说,“陈老将军不会纵兵滥杀,而这个赵通十有八九嗜杀如命。”
“天道军、护卫队大部分是普通百姓,并没有真正见过血腥,如果在开战之前,他就动刀立威,是否会动摇我们的军心?”
“如果军心不稳,我们三千人的军队还能不能拉得出去?”
“即便拉得出去,我们敢不敢打?”
三个问题,顿时将四人压得喘不过气。
天道军、护卫队里都是什么人,他们很清楚,即便训练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战斗力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