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警察局的调查科竟然在研究案情!”
“是中国人!”
“这个国家可是在1912年的《刑事诉讼律》才有了‘遇横死尸体应尽快检验’的说法,1913年颁布了第一份《解刨规则》、1914年才有了解刨规则细则十条,1915年大学里才有了裁判医学。可以说,现在中国人的法医全都是1920年以后步入工作岗位的,如今的中国法医最多算是这个学科内的初学者。可日本人偏偏将这么一起案件交给了这帮人,为什么?”
“他们想安抚住我们。”
契科夫目光如炬,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得到这一切的线索不过是去案发现场转了一圈而已。
这个人,深不可测!
“你们能想出来日本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嘛?”
“他们可以放纵许锐锋这个拥有红党背景的通缉犯在哈尔滨肆意妄为,能允许身为共产国际的我们在这座城市横扫汇海楼,要是没有精心准备的大动向,特高课的米仓石介是不可能任由我们撒野的。”
契科夫在手下人安睡的房间内来回踱步,呢喃自语的说道:“去年,一场肃正计划让整个东北都陷入了血雨腥风;今年,北满城的一份报纸捅破了日本人那些潜藏起来的残忍实验;他们从没安稳过,自从拿到了东北,宛如一个孩子得到了蛋糕般的激动,恨不得将东北的一切都掌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