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应声落地,里面的东西散乱成一团。
晚晚挣了几下没挣开,只有站在墙上任由她亲。
“你轻点……唔!”
傅司寒今天似乎特别的激动,晚晚被他勒着腰几乎整个人悬空,一只脚踩在他的脚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过了好久,人才被他给放开。
“晚晚,还生气?”
傅司寒低着言晚晚的额头,低声询问。
晚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侧脸撇到一边去。
傅司寒微不可见的撇了下嘴,果然还在生气。
“宝贝,你这样子让我如何安心走?”傅司寒捧着言晚晚的脸,这话有一种昏君弃朝的征兆。
晚晚垂着眸子没看他,“你走不走,有区别吗?”
欧洲的情况紧急耽误不起,姜彦托林管家催了三次,傅司寒终于出门,上车前在车门口忘了二楼主卧足足五分钟也没等到言晚晚探出头来看他一眼。
傅司寒的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慌,还有些不易察觉的疼。
“姜彦,你知道女人怎么哄么?”
一上车,姜彦就收到了老板的灵魂拷问。
哄女人?他又没老婆又没女朋友,哪儿来女人给他哄?他不需要哄女人!
“先生,您忘了我单身么?”
姜彦刚说完就收到老板的眼神,那眼神就写着两个字: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