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襄竟然是我堂兄?我为何一直不知道?”沈琢脸上带着深深的悲痛,如白蓁蓁预料的一样,他来了。
是啊,他总得来。
没有人知道沈宴是怎么死的,他既然还用得上沈宴的人手,当然面子要做足。
“难怪本王看他一直觉得亲切,原来他竟是堂兄……”
“我可怜的堂兄,湘王在地下不得安息,如今好容易平反,堂兄却又为保护父皇,死在了靖王的剑下……”
沈琢目光悲痛的很,几乎要哭出声来。
白蓁蓁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
这样一个人,不管是沈宴,还是她,都几乎曾经当做至交。
可是也真的没想到,沈琢藏得这么深。
几乎是另外一个承明帝。
然而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白蓁蓁轻笑一声,道:“玉陵王殿下,这是也承认云襄就是沈宴吗?”
沈琢立刻抬头,满脸悲愤:“血缘关系,怎会真的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