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珍心潮澎湃,感觉一股热浪自脐下三寸丹田处升腾,沿着任脉经过胸口膻中穴,直冲脑顶百汇而去。
他飘了。
“当官,真好。”
众衙役又何尝没飘呢。
以往走在道上,生怕一个眼神放错了地,被人视为挑衅。
挨顿揍事小,搞不好受了伤,在缺医少药的南岛死了连说理的地都没有。
那段令人心酸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自打知府大人常往外跑之后,日子才有了起色。
眼下端了黑胡子和张威的老巢,终于翻身做了主人。
这时才知道,原来岛上的百姓,也是喜欢过安生日子的。
尽管这一战,失去了好些弟兄。
尽管这一战,伤残了不少人。
但,值了。
较以往不同的是,王爷给的法子治好了不少弟兄。
病房建的很快,伤员也按轻重分了区,整个区域禁止大小便,不然抓到了就打板子。
里里外外都撒了石灰,雷打不动每天一遍。
所有的纱布、床单、被子包括病号服,裤衩,都用开水煮过才行,必须一天一换。
伤员都有专人照料,每天有太阳晒,说是杀什么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