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李让盘算了一阵,组织好语言开始给长孙讲述。
“娘娘容禀,此次东宫之所以只占茶叶的一成份子,而臣独占六成,是因为此次茶叶的原料,秘方,乃至于销售的商道都是出自微臣之手,而东宫只占一个名头,拿一成份子合情合理。”
长孙抿了抿嘴,问道:“那为何莒国公府能占三成份子?”
“莒国公府占三成份子,自然是因为茶叶买卖的人手配置,厂房的投资,包括经营和销售,以及原材料的收购,都需要莒国公府负责。”
李让耐着性子将其中的关节都讲了出来,但长孙仍旧不太满意。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香水与肥皂东宫都是占的两成份子......”
“那是因为香水和肥皂的买卖东宫是牵头者,且隶东宫旗下的商铺和商道也在对香水与肥皂进行销售......”
“为何东宫不能参与到生产销售与财务测算的环节之中?”
“令出多门只会互相拖后腿,降低底下的人做事情的效率。”
“......”
长孙像是个好奇宝宝,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从她口中问出来。
李让像是应声虫,长孙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小半个时辰之后,长孙意犹未尽的停止了发问。
然后,李让迫于长孙的淫威,只能再让出半成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