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冬凝听成,会有野男人把她捡走。
她就这么狡黠,“叼怎么了,能吓到我吗。”
江行止垂眸,笑了下。
沉默之中。
冬凝靠在江行止肩膀,欣赏墙上那副马其顿古画,看着最显眼的十六条射线的太阳符号,问他,“马其顿王朝的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贵和稀有才买回来挂住吗,又不是你家,那么贵重放这里不怕我倒卖吗。”
他掠一眼,“维吉纳光照冠。”
“纯金描摹的?”冬凝问。
江行止嗯,漫不经心解释,“皇室象征,原始印欧人将太阳视为最神圣,佩尔狄卡斯用匕首画太阳光,前后兜入胸三次,象征要对土地的占有和捍卫,邀请太阳神见证。”
“是不是太阳神的幸运符号。”她仰面问,“那谁是你的幸运之神?”
江行止抬手,恶趣般敲她光洁的额头。
她犯矫情地‘唔’了声,火速躲到他怀里,“疼。”
“没有。”他照旧沉稳不惊,“去洗澡。”
“刚放水,一会再洗。”她靠在他胸口,玩指甲。
春季回寒,浴室开暖气,她也怕冷,没准备好。
江行止直接干脆将她打抱起来,往前走,踢开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