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花荣一直觉得那位令嫔娘娘,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也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无论别人如何针对她,都似是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毫无作用,倒是当年去瀛台前,听说她敢直挺挺地顶撞太后,花荣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光景。
“我觉得令嫔她就算真的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娴贵妃惨惨一笑,“她似乎很爱皇帝,爱一个男人,又怎么忍心让他蒙受耻辱。我也不能让傅清哥背负任何耻辱,这种心意是一样的。也许她会在心里唾弃我蔑视我,可她绝不会让皇上知道,不会让皇上伤心。”
花荣见话题又绕到傅二爷身上,赶紧岔开话题,提起令嫔,说她在吃坐胎药,而娴贵妃这里也有许许多多家里送来的补药动也没动过,可花荣明白,主子根本不想给皇帝生孩子。这么多年皇帝对自家主子即便算不得独宠,也是能和气说话的人,但十多年了主子毫无所出,旁人拿她当笑话看,她自己却不在乎,外头多少女人想给皇家留下血脉,只有她是例外。
提起来,娴贵妃便吩咐:“你告诉家里别再给我送了,他们有银子留着花在别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