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凑过来吻了我的脸,之后又勾起我的下巴蛮横的吻起来。我和他坐在餐桌两侧,他在桌下用双腿夹住了我的挣扎,这样的姿势倒让我有些动弹不得,他却丝毫不在意周围的注目。
“你是我这么多年唯独真心喜欢过的,到现在都还喜欢着。”他放开我,语调温柔深情,“但是我不能放着宋小姐不管,你看,你年轻漂亮,未来的路很宽很长,能遇到更好的男人。而她如果如你所说般脾气糟糕,身材变形长相抽象,我一旦退婚,对于她是很难堪的事情,世家圈子里这种名声很重要,她的基础设施又不是那样好,我很有可能一念之差就毁掉了一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
我必须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韩潜是如此一个良善的圣母玛利亚。而他却还接着自我忏悔起来:“我前几天才得知,那位宋小姐小时候就和我有过接触,我在人家青少年时期就让人家受了不少刺激,现在她好不容易艰难的活到成年,实在不大好意思再下狠手了。”
我多想告诉韩潜,他这哪里是不大好意思下狠手,分明手都已经掐到我脖子上了。而他看我的眼神却还那么专注,宛若热恋,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把它诠释为仿佛是在传递什么泰戈尔的苦痛诗词。韩潜说的,仍然爱我,可惜不能和我在一起,真是矛盾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