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呗,”林浅拉了拉衣襟,随口问了句:“去哪里见他?酒店还是KTV?抑或是私人会所,商务茶楼,球场或马场。”
“我哪都不去,甚至不需要离开医院。”顾砚辞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黑领带的领结扯了扯,“他来医院了,就在病房外边的会客厅。”
他的右手向上抬了几下,示意林浅起身。
林浅缓缓站起,顾砚辞牵住她,穿过病房走进会客厅。
那个客户,是个留着茂密的红头发,眼珠呈深褐色,个子将近一米九,身材壮实的外国人。
他身边,跟随着白天在会议室里做记录的张助理。
外国佬叽里呱啦地说出一连串外语,是某个小国家的小语种语言,顾砚辞一句不懂。
那位张助理,赶忙将外国佬说的话翻译成华国语言。
她的翻译准确无误,合乎“信达雅”的翻译准则。
顾砚辞颇为满意,带着五分赞许五分好奇问:“什么时候学的?我记得你不会Q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