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递给我的时候,钟小年问道:“领悟到我师父的用意了没?”
我苦笑着摇头,虚心请教道:“我实在是难以领会,对了,你是凤翔先生的徒弟,应该能了解一些,就请你帮我解答一下吧。”
钟小年赶紧摇头,满脸的惭愧:“可别这么说,我虽是师父的徒弟,可连师父的十分之一都没学到,师父也常说我悟性有限,难以继承他的衣钵,兄弟就别让我献丑了,我只怕曲解了师父的意思...”
我很是失落,看来这趟又白跑了,正要起来告辞,就看到外面一辆电瓶车停在了大门口,一个穿红呢大衣的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红彤彤的圆脸,应该是骑车风刮的。女人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喊着先生在家么?
钟小年赶紧迎了出去,我和成不空三个也跟着站起来。
看到钟小年,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拉着哭腔飞快的说了几句什么,她说的是本地话,我虽然也是河南的,可她说的又急又快,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只听她说让钟小年救命什么的。
看着情景,应该是来寻求凤翔先生帮助的。
钟小年应该和女人有些熟悉,低声宽慰了起来,我和成不空两个对视了一眼,看到钟小年无暇招待我们了,就趁机告了别。
出了别墅刚上车,欧阳井田张口就要说什么,这时候,钟小年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