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陈原本就拉下的面孔听到她说的这话更扭曲了几分。
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官迷,接受不了自己官位被降的事情,来找月意也只不过是为了回到先前的位置上,可不是为了听这番大道理的。
“月意,你什么意思?我把你养这么大,供你吃供你喝,你现在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是吧?”
月意没有说话,或者说是说不出来话,听听她这个好父亲说的,价值。
她这么大的一个人出生,竟然只是为了他所谓的价值?
月意的眼神横向了月瑶,语气淡然,“哦,那时候父亲这般说法,妹妹是有怎样的价值?”
“你、你别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了我,我对父亲可是顶好的,你能比得上吗?”
月瑶被她的话激怒,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了,什么话难听什么话就往嘴边说,只为了让月意心里也不舒服。
他们在这边吵得不可开交,而另一边陈儒之却慢悠悠的走往了白婉柔的院子里。
月家人进来的事情他当然知道,若不是有了他的应允,那群人还不知道能在大门那儿吵多久。
“小姐,那个……”
白婉柔刚刚看够了热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中,院子里只剩下绿竹一人,这会儿也只有麻烦她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