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八摸一把鼻血,扯下裤子朝着巧巧撒了一泡尿。
“我还会要你。你和你妈一样。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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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光华又回到了窑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宴请巧巧兄妹几个。
巧巧到县城烫了头发,乌黑油亮,蓬松着披在肩上。上身新换一件开领红上衣,火团一样。明明上身穿一件黄颜色港衫,下身穿一件牛仔裤,像一个富家子弟了。
任光华发现巧巧神色大恸,几有不胜之态,泪光点点,扶着他的腿跪下了。
“大叔,巧巧对不住你。我恨哪!”
“秀改,接住酒壶。巧巧,大叔错怪你了。”
拉了半天,还是不起来,摸出一叠钱放在小桌上,任性地说:“大叔,秀改姑,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答应我不起来。”
“傻闺女,我和你大叔答应了。”
“这三千块钱,你们给二哥说个人吧。”
明明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端起酒壶,一仰脖,滴酒不剩。
巧巧扑在秀改怀里大哭。
“我太累了,没力气再走下去。我整天地想呵,还是想不明白。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梁家无法堂堂正正地活?事情过去几十年了,为什么要抓住不改?难道要一辈子一辈子地传下去吗?梁家,你还不如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