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受匈奴压制这么多年,一朝翻身,莫说是使者,就是长安城里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想把现在的匈奴往土里踩。
破鼓总有万人锤。
乌力罕听见这话,血液里流淌出来的草原女人的鲁莽,让她未经思考便呛了回去,“那么怀念满都拉图统治,汉人怕是忘了,上一届匈奴王打得你们连求饶都必须保持姿态。”
乌力罕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跪在地上,恐惧的望了一眼哈丹,迅速低下了头。
楚月河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想把其他女人都宫斗死。
“另外,皇上还吩咐过了,匈奴牧民再后退三十里,以免汉人牧民的牧场不够。”使者说完,已经敷衍的行了礼退下。
嫣黛的手臂已经被阿木尔紧握着,疼得失去了知觉。
她知道他快要气疯了,只是在强忍着罢了。
这场宴席不欢而散,哈丹孤身走向大殿的深处。
各宫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寝殿,累了一夜,也困了一夜准备入睡。
娜仁也寂静起身,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一向没心没肺的她,不知为什么,也难以入眠。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让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诸多决策到底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