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没有这样的心理负担,以前多数情况下是他请别人,所以别人回请天经地义。而现在虽然家里被抄了家,没钱了,但是这种心理却还是存在。
何况他现在神探坊能挣钱,一件案子十两银子,够他支持一个月的生活费。如果碰上两三件案子,吃饭的钱就有了。当然,像以前那样花天酒地是不行的。
陆铭和金花雨告辞出来,上了他的豪华马车。
这马车车厢里挂满了粉红色的纱帐,地上铺的地毯也是水红色的,车厢里还熏着好闻的淡淡地龙涎香,一看倒有些像女儿家的马车了。
金花雨斜倚在车厢的一张软榻上,冲着对面盘膝而坐的陆铭道:“我一直有个疑惑,想问问你,你愿意回答吗?”
陆铭也找了一个的舒适的位置坐下,信手在一旁的矮岌的果盘里抓了一个苹果咬上一口,含糊地答道:“问吧。”
“我有些纳闷,既然你开了神探坊,怎么不好生在那儿呆着,一天到晚在忙什么呢?”
“瞎忙,家里被抄家了,还不得挣点钱吗?”
“原来如此呀,有没有什么好生意,咱两一起做呗!甭一个人躲着发财,让我也喝点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