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突然,外间的房门被人擂得山响,重重的敲门声震断了骆云山的思路。
他停下敲键盘的手,瞄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零点过五分。
“有急诊!”他迅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迈着军人特有的大步朝外间房走去,边走边问:“谁呀?”
“急诊!快开门!”从门缝里传进来的是一个瓮声瓮气的男人嗓音。
骆云山启开门锁,刚将房门拉开,一个男人旋风般卷了进来,“咚”的一下反手将房门关上了。
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浑身的肌肉如铁打,仿佛要把那件T恤衫撑破似的。
“你……”骆云山情知不妙,刚要问,便被来人把话截断了。
“少废话!”男人拔出一把匕首在他眼前一晃,“告诉你,我已是两进两出的人了,再进一次宫也没什么可怕的!”
骆云山站着没动,一双眼睛沉静得似深潭,定定地瞅着男人,平静地问:“你想干什么?想要我干什么?说吧!”
“算你聪明!”男人瞪着一双充血的豹子眼,“我有个兄弟今天被人打伤了,你去给治治,报酬不会少,给你三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