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多少心虚,公孙弈来了总生病,其实是因为她用的药,但这些不至于伤及性命。
“不会的,等你适应了就好了。”
公孙弈摇了摇头,“就是麻烦你照顾我这些年,我还是不争气。”
“我这边没剩下什么东西,这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算作给你的补偿。”说完,他把东西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公孙弈说话都有点临终遗言的意思。
像是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
素白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本身也不是很会说话的人,半晌也没有说出来什么能安抚人的话。
公孙弈也没等她,转身转着自己的小车就走了。
素白从门口拿过来那个用小布帛包裹的镯子,心下五味杂陈。
暂时决定先不去想这些东西,她收拾好自己的包裹,第二天确实有素仑送来的医侍过来代替她。
公孙弈也没有出来送她。
素白一路到御医院,刚进去就听见门口小医侍好奇的议论她,“这个新来的姐姐好像没见过诶。”
“那你能见过吗,之前是被俘进北蚩质子房里伺候的,这不是最近才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