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开了,但城墙再也不可能拿下了。王锐知道,只要谢宝龙冲出城去,毁了那两架不知名的攻城器械,然后把城上的军士带下去堵住瓮城,临西城便稳当了。
“杀!冲过去,把那两架攻城车毁了。”谢宝龙一马当先,满脸煞气,实力不过一阶的他却犹如万夫不当的猛将。一人一马直冲向前,蜂拥而至河西门派弟子哪能让他们好过,用不恰当的词形容,雁过拔毛,虎过捋须。
片刻,城门外一地死尸和空荡荡的战马。
看着近在咫尺的攻城车,谢宝龙笑了,他身后的骑士越过了他,把为数不多的火油浇在了冲炮上,丢上火折子,冲天大火如同云梯铺散开。
“小谢?”骑在马上的滕二虎错愕的看着错马而过的谢宝龙,在看到他腰腹流出的鲜血,他明白了,这样的重伤,他跑不了几步,失血过多之下,肯定没了。可是骑兵没有悲伤的时间,他们的生死永远只在错马的刹那。
“堵住!”
梁裕最先带人堵到了城门口,迎头杀向蜂拥冲来的河西门派弟子,短兵相接,死伤惨重。
“让开!”
于德水已经魂爆了,身披红光,带着弓箭手,他要射界。
瞬间引爆的城门之战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意义,集中防守的情况下没有特殊攻城手段就是血肉磨坊,但是禁军没选择,战死,或者失地砍头。河西门派好一些,至少,可以苟住。
黄引在城门洞开的一瞬间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而当云梯被焚毁,一千禁军骑兵趁着城门没堵死毁了冲炮的时候,他明白,输了。疏于军略的他一手好牌被打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