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湄,你看看有什么喜欢吃的没?我素来爱吃海鲜,你若是有忌口的要记得跟我说。”
时湄接过菜单,只是草草扫了眼,随意再添加了一道甜品,也就说够了。
饱满的大闸蟹端上桌,满满的蟹肉。
时湄就看着陈楚生动作熟练的用工具拆壳,尽数放在傅从筠的碗里。
而傅从筠显然被伺候得习惯了,一边吃着,一边眼神全放在舞台上正在弹琴的音乐家。
陈楚生似察觉到时湄投来的目光,他朝她安抚的睇了眼,又将剥好的虾仁悄悄的放在她的碗中。
余光扫了眼还沉浸在表演里的傅从筠。
一切都带着一种隐晦又刺激的禁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同时和两个属于他的女人吃饭,这种精神高度紧绷,又带着点挑战道德底线的欢愉让他不禁将眼神落在时湄身上。
时湄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只是垂眸,看着那颗虾肉,轻轻一笑。
张嘴吃了。
陈楚生一向会照顾人,她当初受了伤被他救治时,之所以能撑下来,戒掉药瘾,确实要感谢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当初在她眼里,是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的好男人。不然眼光极挑的她,也不会答应和他交往。
如今再看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傅从筠,心里有些难以形容的滋味,就连口中饱满厚实的虾肉都咀嚼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