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崔俊兰喊了一声,引得盛唐也停下手看向她。
赵财福踢了赵瑞年一脚,赵瑞年连忙连滚带爬地跑过去,等赵悦进去以后快速把木栅栏门锁上。
他还小声对赵悦祈求:“我也是不得已,你能不能别把我的事说出去?”他是个混不吝,并不信这些鬼神的玩意。
赵悦冷笑了一声,没吭声。
把一个孩子关在杂间里,众人看的唏嘘,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心疼。
盛唐像一头发怒的小老虎,又要扑过去和赵瑞年抢钥匙,被赵丰年按住。
“盛唐!别打了!”赵悦喊了一声。
盛唐和从赵丰年的手下挣脱出来,满脸通红,眼睛因为愤怒瞪的溜圆,全身沾满了土。
他走到栅栏门边,看着赵悦:“悦悦。”声音委屈的像一只斗败的小狗。
这让赵悦想摸摸他的头,她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的,我无所不能,你忘了?”
盛唐抿了抿嘴,脸颊上的小酒窝也显得有几分苦涩。
除了崔俊兰母女三人和盛唐,赵家其他人都一脸欢喜地把钱婆子送出门,千恩万谢。
随着钱婆子的离去,众人也看够了热闹渐渐散去。
“赵丰年,你是不是人!你非要逼死我……”崔俊兰哭的不能自已:“我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你为啥就是不肯放过她?”
赵丰年把赵悦关起来以后胆子大壮,一脚把崔俊兰踢到一边,冷着脸进屋去了。
赵悦劝了几次,盛唐始终不肯走,最后还是盛爷爷来,生拉硬拽加苦口婆心的劝,才把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