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怎么这么吃惊?”
顾梓晨身子挺拔的站在原地,为偏着头瞧着立定在门口的刘畚,面若冠玉的面庞上冷漠如旧,语气中却多了一丝嘲讽,“难道是在奇怪,明明当初是在对我用刑的时候,几乎亲手斩下我的右腿,事后请郎中止血保命时也有郎中断言我右腿经脉尽断,这辈子也是个坐轮椅的残废,怎么现在去嫩恶搞站起来了?”
“……”那刘畚脸上一片僵硬。
顾梓晨嘴角细微一勾,冷冷道,“也算是我顾梓晨命不该绝,福大命大,遇到了我家夫人,是我家夫人医好我的。没看到我坐着轮椅回京城,倒是让刘大人失望了吧?”
那刘畚听到这句,脸色更是一阵泛青,愣了好久才扯开嘴角,笑的十分僵硬的顾梓晨解释,“顾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下官怎么会怎么想呢。”
边说刘畚还边走进来,站在顾梓晨面前略拱了拱手,“顾公子,多年不见了,既然身上旧伤痊愈,该下官给你道喜。”
“很用不着。我怕你给我道完喜,就马上命人把我带到后面地牢里,给我用上三十六道酷刑。”顾梓晨凝视着他,湛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厌恶。
刘畚的脸色更是难看,尴尬地张了张嘴,犹豫好久才干笑着道,“顾公子怎么还记得从前旧事,如今您可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下官哪里敢对您用刑呢。只不过捉拿你到刑狱司审讯是上头的意思,我也不好违背抗命,这才把顾公子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