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夏妈妈的死、向妈妈的死,以及卓樾的失踪是同一个幕后人所为,那么,对方有多大的能耐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案?对方的势力又得有多大,才能把这一切做得查无痕迹?
细思之下,他不免毛骨悚然。
最后,他联想到了父亲今日的反常,目光再次灼灼逼视了过去:“爸,当年您放弃调查,是受了人威胁对吧?就像这一次,您把我带回港市,也是受了那人威逼对吧?!”
他这话问得极突然,他很想从父亲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然而“老奸巨猾”的父亲却面不改色,只重申道:“我只有一句话,这件事,你,不准介入。”
景尧哪肯,再问:“那人是谁,谁绑了你?谁在威逼你?”
景安依旧罔若未闻:“这段时间你哪儿也不准去,好好在这里静养,听到没有?”
“爸,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您应该知道,您越是怕他,他们越敢为非作歹。他们现在想要杀夏夕姐。”
“别人怎样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要我儿子,也就是你安全,其他的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父子俩各执一词,针锋相对,无形的硝烟在彼此眼底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