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越发是旗鼓相当的两个人，愈发容易互相伤害。这样成功的两个人在一起，没有碰撞实在是不可能的，她好似终于也明白了。
“先皇后对皇上如何？”问一句，看着眼前的男子，刍风不假思索，“甚好。”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刍风的一面之词，要是果然好，怎会这么言不由衷呢？南宫卿瑾微微颔首。
就目前自己掌握的情况已经看得出来，曾经这两个人的确是拥有一份天崩地裂的感情，且这感情简直羡煞旁人。但是也可以从刍风的讲述中，明白过来，先皇后是那种不太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
这两个人在一起，注定互相伤害。
“六年前，赫连皇后舍己为人，要是没有赫连皇后的牺牲，我们就不会平安的离开帝京，对于此事我们王爷总是耿耿于怀看，久而久之，就更加思念起来皇后。”
“这是爱情。”她说，虽然并不清楚，那种朦胧的怦然心动的感觉是什么，不过爱情就是爱情啊，爱情毕竟还是美好的。
“或者……是。”刍风叹口气，因为刍风也不是很清楚，这种互相伤害的相处究竟是不是爱情，冠以“爱情”之名，未免有枷锁的嫌疑，“你呢，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了病根。”
“有了病根，但是大多数医者都看不出来病灶，唯独你，好歹可以看出来究竟我病在哪里。”
“他们不学无术，我略胜一筹罢了。”她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看着刍风，“你相信我？你愿意相信我？”她问，刍风点了点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