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没想到您还会诊病啊?”广丹喜滋滋地说,甚至后脊梁都挺直了许多。
“不,我不会。”寒露冲广丹一笑。
“那,那娘子您收了知县老爷的诊金呢。”广丹忽然觉得怀里的银子有些发烫。
“李老夫人那病我却是能治的。”寒露坐在马里晃晃悠悠地说,差点儿给晃得睡着了。
夜深了,因此贾婉让县衙里唯一的一辆马车送寒露回去。
广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因为她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后来也想明白了,反正娘子懂得多,不定正好是她会治的病。
但县衙后堂某个院子里却发出一声娇嗔:“老爷,您怎么把五十两银子一块儿都给了那寒寡……寒娘子,她若是没有治好老夫人呢?”
李知远无奈地看了白玉兰一眼:“只要老夫人信她就成。”
白玉兰一脸懵:“这话是怎么说的?老夫人信她就能治好?那我若让老夫人信我,也能治好?”
李知远沉默半晌,怎么说呢?不管寒露会不会治病,她娘要,那就得给啊。
白玉兰以为李知远不回话了,但他却飘来一句:“也能。”
之所以是“飘”,是因为李知远已经往右走出好几米了,那边贾婉的房间。
白玉兰噘了噘嘴,便琢磨该怎样让老夫人相信自己才好。
五十两银子呢,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什么跟着李知远做妾,不就是为了图他的钱,跟他过好日子,要不难道是因为妾这个字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