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峰来办公室，严军也是知道的，他坐到自己位置后，就随口问道：“你来学习统计的工作，学得怎么样呢？”
一听问这个，陈立峰有些紧张，可是一想到，自己又不属于严军管，就稍微放松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正在学习中，看懂了一些。”
严军一看就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但那终究不是自己的兵，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
他拿出烟，扔了一支到唐牧野桌上，自己点上一支后，对唐牧野问道：“你们厂的效益与之前相比怎么样？”
唐牧野把烟点上，沉吟半晌后才回答道：“产量有所下降，损耗增加了一些。”
其实两人都明白，雷厂长走后，二十六厂就松懈了很多，效益自然就不太好，不过，底子好，所以暂时并不明显。
闲聊了几句，严军抽完一支烟就起身走了。
他一走，陈立峰又拿起手机，继续玩起来，不过，这次竟然知道戴着耳机一个人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