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低级的恶作剧我不想说什么,只希望你能把卡还我。”
听到她带着嘲讽的冷淡语气,顾泽宇的脸黑了,却未发一言,依旧不咸不淡地盯着她,眼神愈发深邃。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好半晌余朵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要破功的迹象。
她长这么大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可理喻的人!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和她过不去?
上次在食堂捉弄她就算了,这次劳师动众地又是唱得哪一出?
难道就因为捡了她的卡?
……
余朵觉得他纯粹就是脑子有病,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好比被狗咬了一口,咬回去简直降低她的档次!
于是千万句骂人的话到了嘴边最终只变成一个寒气凛冽的词,“幼稚!”
说完,余朵转身就走。
顾泽宇的脸更黑了。
余朵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到宿舍社区的大门,她如刺猬般全身戒备的神经才蓦地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砖沿上。
因极度恐惧和高度紧张而落下的后遗症终于后知后觉地追上她,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袭入她的四肢百骸,她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