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2002, Colbert présenta le résultat de son travail photographique, Ashes and Snow, à Venise, Italie. Le 9 avril 2002, un critique du Globe and Mail déclarait ? Colbert a dévoilé Ashes and Snow, une exposition d’images et de photographies sans précédent dans son échelle et sa portée. Couvrant 12 600 mètres carrés, c’est la plus grande exposition en solo dans l’histoire de l’art en Europe. ? Au printemps 2005, l’exposition ouvrit à New York dans le cadre spectaculaire du Nomadic Museum, une structure temporaire construite pour abriter l’accrochage des ?uvres[1]. Ashes and Snow et le Nomadic Museum ont ensuite voyagé à Santa Monica en 2006, à Tokyo en 2007 et à Mexico en 2008. ? ce jour, Ashes and Snow a été vue par plus de 10 millions de personnes, devenant ainsi l'exposition d'un artiste vivant la plus visitée de l'histoire de l'art. 人物评价 和照片反映出来的气质不同,考伯特本人并不是一个梦想家。他有着运动员的体魄,长脸,灰眼睛,扎着马尾,表情严肃。他说,他作这些旅行是为了回应大象的召唤。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因为小时候我长招风耳朵,所以常被人叫做大象。我妈担心我受精神创伤,就带我去医院做了耳朵整形手术。但是我总觉得我和大象有某种割不断的联系。高中时,考伯特成绩平平。毕业后,他做各种小工,生活一度很灰暗。直到21岁时,他决心成为一个作家。他说:“我喜欢读书。在学校时,我所有时间都在图书馆。坏老师可以教会你如何自学。”他梦想有一天可以到南太平洋中的岛屿去冒险,不过那时他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是巴黎。80年代的法国是外国艺术家的乐园,当时的社会党政府力图振兴法国文化,以抵制美国文化的入侵。考伯特一边尝试写作,一边加入了一个外国艺术家的团体,该团体的宗旨是将法国文化带回各个成员的母国。考伯特说:“我们的第22条军规是巴黎是过日子的好地方,我们30个人中只有2个回了国。”20多岁的时候,考伯特开始拍反映社会问题的记录片:一部关于强奸,一部关于濒临死亡的艺术家,还有一部关于艾滋病。最后一部影响最大,80年代中期时曾在美国发现频道和许多欧洲国家上放映过,得到广泛的好评。片中有2个男人接吻的镜头,该片的赞助商一家保险公司要求删除这个镜头,这令考伯特非常生气,从此发誓不再接受任何商业资助。拍完记录片后,他转向了美术。他曾向好几个加拿大基金会申请经费,但都遭到拒绝。好在1992年,他还是瑞士和日本举办了他的个人影展“时间之潮”。这使他得到几个富有的收藏家的注意,其中包括法国的投资银行总裁、香港的时装零售业巨头、苏格兰的豪华游艇制造商等。他们成为了他的资助人,在他10年的拍摄过程中,为他提供了几百万美元。考伯特用这些美元远游了27次,去过埃及、印度、斯里兰卡、缅甸、纳米比亚、南非、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其中埃及和印度去过不止一次。他还花了30个月的时间,追踪在汤加、多米尼加和亚速尔群岛海域出没的鲸群。他让打击乐手和舞蹈家在大象面前表演,看他们一起在湖中跳舞。他还将大象带入缅甸的寺庙里拍照片。艰难的拍摄:展览以大象开始,考伯特解释说:“印度教中大象是神兽,它们能辟邪和带来好运。”有几幅照片中,象群从森林中向小河疾奔,考伯特就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拍摄它们。他回忆说:“那群象有61只,河水流得很急,我想要是它们向我冲过来,我就由河水将我冲走。如果它们甩耳朵,那代表它们生气了。如果它们将长鼻子放进嘴里,那你的麻烦就大了。”不过除了那几张以外,其他照片里的大象看上去都很温顺,它们有时在水里,有时和跳舞或睡觉的孩子在一起,还有一张是和考伯特一起在水下游泳。你还可以发现其他一些感性的照片,比如一个黑人妇女在埃及的寺庙里跳舞,有一只老鹰在她身后飞舞。最让人动容的照片是,考伯特与座头鲸和抹香鲸一起游泳,而且还不带氧气瓶。这是由他的一个助手在水下拍摄的。这些照片看上去有点抽象,象剪贴画。但它们确实是真实的,一旁放映的慢镜头录象显示,考伯特就象一个舞蹈家,和着鲸群的节奏扭动弯曲。有一个画面特别漂亮,一头座头鲸先向考伯特这边潜水过来,然后猛得冲出水面,用它的巨尾在他身旁掀起浪花。考伯特经历过的最危险的时刻,大概是一头抹香鲸差点吃了他。在加勒比群岛外的海面上,考伯特说:“那家伙想咬住我的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我是一顿不错的午餐。”当然,他最后还是平安脱险。一年后,又有一头缅甸象用象牙尖将他挑到湖里。考伯特事后才知道这头象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他没有受伤纯属幸运。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考伯特毫不激动,他很清楚自己工作的危险性。自从考伯特开始做这个项目的第一天起,他就不知道应该在何种时间、何种地点、何种情况下结束。他把自己的日程比做一只鸟在空中飞,因为鸟是从来不按既定路线飞行的。他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星期。“我们在海上花了两年跟踪鲸鱼,但仍没法估计还要花多少时间,”他解释说,“我的态度并不是放任自流,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但你必须知道,你是在和动物一起工作,如果你强调时间,企图让动物来适应你,那你将一无所获。”